“没事的。都过去了。”
他遵从她的双手,窄腰下勾,让她能够更方便地抚着他的脸。
属于男性的肌肤,哪怕肌肤再细腻,触手也是带着韧劲的。
“那就是有过咯?”邀月问。
她蹙眉,怏怏不乐。
一双纤细温柔的手在他的脸上来回轻抚,就像是一根柔软的羽毛,反复挠着最痒的地方,他看着她的神情有些微惊喜,吃惊。
“你受苦了。”她轻声说。
高台上的人都看着他们,并没有人去打扰。虽然丐帮弟子们纷纷觉得这位锦衣华服,一看就是活的金尊玉贵的公子哥儿,到底有啥底气说自己受苦了。
隔开一座山峰的雪白轿内,女子单手握着琉璃面的长镜,相距这样远,她不可能听清对方说了什么,但她显然懂得一些唇语,跟着那人的嘴唇开合,自己的嘴唇也微微开合,轻轻将那边人的话念了出来。
“你离开移花宫吧。”
花无缺身子一震,几乎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
“你说什么?”
“我说,你离开移花宫吧。今后闯荡江湖就是你自己,花无缺。”邀月双目异常认真,仿佛碎冰化尽,全是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