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嗯。”
“若你随意走了,怎么办?”
她闭着眼,轻声说:“随便你怎么办都可以。”
她怎么会离开他?她爱他已经爱到发了疯,着了魔。
花无缺搂着她瘦弱的背,蝴蝶骨仿佛振翅欲飞。
一双眼望着重重帘幕外的雨丝。
他还记得对小鱼儿说的话。
“若她真的是一切幕后主使,罪魁祸首,我不会让她走。我会把她永远囚禁在我的身边,不让她再伤害任何人。”
——
小鱼儿跟着燕南天一路飞掠,到了城里一处荒宅里。
宅邸曾经雕梁画柱,不知因为什么不再有人居住,处处衰草,白雪覆着屋顶,闪着清幽的光,李神医坐在一个空荡荡挂着蛛丝的房子里,守着炉子正在熬药。
燕南天见那炉子里塞着一个长卷轴,顿时大怒:“李老头!你居然把我二弟的画当柴火烧了?”
李神医差点被他的狮子吼震得驾鹤西去,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是你?时不时发个疯六亲不认,好赖不分?”
说着,从背后抽出那劳什子镇帮之宝,扔到他怀里:“趁早拿走。”
燕南天把卷轴塞给小鱼儿,说:“这是你爹留给你的墨宝,要妥善收好。”
小鱼儿忙展开卷轴,他在丐帮时就满心好奇,到底自己那可怜短命的老爹到底画了什么,居然能成为丐帮的至宝?
“嘶……”他看了一眼,顿时咋舌说:“我爹和邀月宫主的仇怨很深啊,画了这幅画来报复她!”
一听到邀月的名字,李神医眉头一颤,这个名字始终是他的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