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迦朝右走,花无缺也朝右走。
娜迦朝左走,花无缺也朝左走。
“好狗不挡道!”
花无缺扬眉一晒,呵一声说:“这狗不挡道,却喜欢乱叫啊。”
娜迦气的飞扑过来,花无缺一脚把他踢飞了。
其实娜迦从小喜欢取巧,武功学的博而浅,不像花无缺,精深醇厚,刚刚两人对决,他内力不够已经受了伤,此时应该调息养伤,却被邀月和花无缺的亲密举动激得妒火炙燃,扑了出来。
是以花无缺一脚踢中,他顿时飞了出去,原本额头上就挂了血,此时嘴角也流着血,嘴唇磕碰到床角,还肿了起来。他身体虽是真真正正的男子,却因长期装作女子,情不自禁就染了一些娇怯的毛病,嘴一扁,恨不得哭出来。
花无缺头一回打一个男人,这男人居然扁着嘴眼眶含泪,他满头黑线——
“你居然欺负我!”
花无缺下意识回了一句:“对不起。”
两人都是一愣。
邀月随手抽出花无缺用的素面扇子,一边扇一边笑。
花无缺无奈地摇头,她总喜欢笑话他。
娜迦看着花无缺身后的邀月,语气更加幽怨:“原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邀月快语说:“难道你又记得我了?我刚去那洞窟的时候,你可不像是认出我的样子。”
娜迦一时语塞,说:“我——哎,多年前我只见过你一面而已,你那时浑身是血。”
邀月说:“我还曾经那么逊?浑身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