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薄而窄,常年练武,触手柔韧。
花无缺仍是很困,把她带到床上,随手将凉被拉起来,覆上两人身体:“睡吧,做了噩梦的话就叫我。我一直都在,别怕。”
邀月的睫毛微微颤动,渐渐垂下,也渐渐进了梦乡。
——
第二日醒来,两人都略略尴尬。
花无缺醒得早且规律,晨曦一抹,染上湘帘,他便睁开眼,只觉得自己的手里是极柔软微凉的,原来他仍将邀月搂在怀里,一只手搁在她的腰上。而邀月睡得极香,日头东移,隔着垂帘那一丝丝的金光照在她静白如玉的脸上,她唇角带笑,像是梦到了什么美景。
花无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浑浑噩噩起身的,他在临水扶栏边坐了许久,邀月才娇媚无限地伸了一个懒腰,双手反撑着床,身子柔弱无骨般一点点起来。
睡得太近,鬓角有一点汗,她反手抹了抹汗珠儿,那薄薄的宽袖就从手肘直滑下去,凝脂的玉臂上有一颗鲜红色的小痣。
“公子爷,你怎么在我屋里?有事儿吗?”
花无缺没回她。
她眼珠子两边转了转,愣了:“哎,我怎么会在这里?”
直闹了大红脸,那红云从耳根升上来,直到满脸通红。
远处的花田里,那位老人早早起来,已经背着锄头忙活起来,他似极擅拾掇花草,对诸多花木如数家珍,叫人十分佩服。
这一日邀月过得极浮躁,只盼着太阳快快下山,因为她很想知道那书生和小姐的故事。
花无缺见她如热锅上的蚂蚁,心里只是好笑。
“公子爷,你不好奇吗?”她跺跺脚。
“能有什么出奇的故事?不过爱恨嗔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