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身上下自有一种沉稳气势,仿佛可以永生永世依靠着他,做一株攀岩生长的菟丝花,只要柔弱美丽即可。
她一颗芳心在两人之间缭乱徘徊,时时觉得自己过分荒唐。
这狂乱痛苦的一刻,她却突然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没得选择,花无缺的一颗心,早就从自己身上移开了。
她痛楚地望着花无缺,双眼欲燃,几乎把花无缺身上烧出一个洞。
“你让开!”
花无缺微微摇头,微觉身后邀月要动,反手抓住她,不准她出来。
自己受伤甚重,邀月若真被惹怒,忽然动手,花无缺真没有拦阻的把握。
邀月被他抓住手臂,却并没有挣扎,只是乖乖站在身后,动也不动地望着铁心兰,那张无辜的脸,激得铁心兰恨不得扑过去给她一掌才是。
这人是何等的铁石心肠,恶毒妇人!
小鱼儿趁铁心兰分神之际,走到她身后,双手并指,飞快在她睡穴点了过去。
随即他一把抱住软倒睡去的铁心兰,无奈地摇头说:
“她受刺激过度,花公子,你不会怪她吧?”
花无缺缓缓说:“不会,铁姑娘很可怜。我也很遗憾。”
说完,他目光悠悠转向不远处:“白前辈,你是否应对我们说实话呢。”
既然那药是她自己吃下去的,她非说是邀月气愤宫女逃离移花宫,故意报复就很说不通了。
白芍心知肚明毒药何来,为何要撒谎?
白芍转身,只是一脸迷惘。
“不错,是我自己服下的,只是我当时根本不知道,那是毒药。”
说着,她擦去泪水,缓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