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铁战的眼前,这个世所罕见的绝~色~佳人的脸开始融化。
她捂着脸在地上翻滚嘶吼,痛苦求饶。
直到许久,她放下手爬了起来,那张脸从世上最美丽的脸孔,变成了世界上最可怕的脸。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到了白姥姥身上。
原来和铁战度过一夜的女人,居然是她。
白芍缓缓走了过来,看着躺在地上的铁战,淡淡说:“你很鄙夷我?你在嘲笑我?你觉得我很恶心?”
铁战却伸出粗粝巨大的手,缓缓抚摸着她的衣角。
他眼中流露出极热诚真挚的神情。
虽然他极爱自己的妻子,可是妻子哪怕美若天仙,却因性格害羞古板,而失了真正的趣味。
而只有一~夕~欢~愉~,此后又带给铁战十数年痛苦的女人,在那冷冰冰的外表下,宛如剥开牡蛎壳后极致的rouruan和娇嫩,冷漠和狂欢,他这一生都无法忘却。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铁战问。
铁心兰几乎停止了呼吸,痴傻呆愣地看着父亲,转头又看向白姥姥,那张瘤子纵横的脸,看久了会让人欲呕,而父亲却用那样深情无悔的目光望着她。
铁心兰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白姥姥看着铁战,终于轻声说:“我叫白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