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异样。
她小时候武功并未大成时,研习过毒经,后来武功大成,自然不屑用鬼蜮伎俩。
但是食物酒水中若掺了毒药,是瞒不过她的眼鼻。
她又拿起另一杯,闻了闻,两杯都没问题,这才递了一杯给花无缺。
两人交臂饮下,刹那间机括硁硁作响,两人身下蒲团处顿时洞开,显出隆隆的水声。
花无缺和邀月身子都是一轻,两人运起功力,原以为会堕下去许久,却是转瞬就跌落到一艘小舟上。
小舟内侧垫满了锦褥,躺上去柔软舒服,往上看去,那顶壁上不知道是附了什么东西,幽幽暗暗闪着光。
邀月沉吟,原来自己顺从礼成后,魏无牙计划和自己一起乘上小船出去。
这山腹之下的地下暗河,河面波动温缓,邀月挥送劲气,将绳索隔断,小船就随波逐流下去。
花无缺只觉得船身实在太小,他身形修长,而魏无牙则异样短小,这船本是他为自己量身打造的,也没料到会让花无缺坐上来,他想伸条腿,就险些让船失去平衡,来回晃了半天。
又觉得邀月和自己挨得太近,几乎是紧紧贴在一起,生怕大姑姑不舒服,想要挪开一点,那船又被他摇动得差点倒扣过去。
邀月本来在想心事,谁料自家的傻弟子差点翻船,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老实些!”
花无缺只得一动不动,任凭邀月匍匐在自己身上。
直到对方的身体突然传来异样的高热,才发觉情况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