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应该加到移花宫宫规里去。
耳朵都被震麻了。
花无缺看到铁心兰飞出去三丈远,直直摔在地上,立时昏了过去,他心里又是担心又是心疼,忙快步走进殿中。
他从小在移花宫里长大,两位宫主如养育他的父母般,是以他心里焦急,仍然是风度翩翩行了礼后才开口。
怜星看着他走进来,那道玉色修长的身影和记忆中的翩翩如玉贵公子缓缓重叠。
那人俊美文雅,在春风里微微一笑,笑意比美酒更加醉人。
花无缺刚要开口,怜星就抓住他的手臂,摇头说:“无缺,不要造次。”
邀月正在盛怒中,他说任何话都会刺激到她。
邀月面具后的眼睛审视地看着花无缺,一段时日不见,花无缺又长高了些,修长的身上穿着玉雪色的长袍,一双深邃的眼睛明亮有神,中气充沛。
只是脚步凌乱,失了章法。
随着日月推移,邀月已将这场比试当做是一场尖峰对决。
小鱼儿师从燕南天。
而花无缺,自己从小教习武功,带他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呕心沥血。
如果这场对战花无缺会输,邀月的目光冷冷在他脸上移动,她应该会气的风中凌乱,吐一口老血。
“你来得正好,把那个女人拖出去,埋了当花肥吧。”邀月说。
花无缺额上满是汗珠,急得无法自控,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大姑姑,你为什么总是滥杀无辜?”
邀月终于站起来,广袖里的手微微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