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小邪答道:“是多对多,玩命的阵法,其中有一人是法长,以隐哨驱动各组人轮流进攻,只要他们不死尽,必然缠斗下去。”
烟虫低声道:“火小邪,你可有破解的办法?”
火小邪说道:“如果我现在行动方便,破解此阵不难,只需我穿行一趟,将法长找出制住,即可破阵。”
烟虫说道:“那……的确有些头疼……不如我们避而不战吧?”
烟虫正说这话,就见赛飞龙嗷嗷大叫不止,从两边人中间跑过,身后的五个忍者依旧穷追不舍。赛飞龙轻身功夫了得,上蹿下跳如同灵猫一般,所以那五个忍者一时间追不上他,也围不住他。
赛飞龙从正当中跑过,见十五个忍者已经默然布好阵法,与火小邪他们对峙,没有再攻击自己的意思,反倒心头得意,暗骂道:“这下好,我一对五,你们要四个对一群,还是我划得来!叫你们袖手旁观,你们活该!”
赛飞龙见十五个忍者站立不动,干脆绕着十五个忍者绕着圈跑,那尾随赛飞龙的五个忍者也不敢从忍者队伍中穿行追逐,只能硬生生地陪着赛飞龙绕圈,更是被赛飞龙甩掉小半圈的距离。
赛飞龙隔着忍者队伍破口大骂道:“小鬼子的烂忍者,叫你们追你爷爷我?叫你们追!追啊!操你们祖宗十八代的!”
烟虫、花娘子、火小邪、顶天骄四人,没有工夫关注赛飞龙的动静,只觉得他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中跑来跑去,就像大战之前,两军对垒,一触即发,万籁俱寂之下的清冷黎明,多了一只苍蝇在头顶嗡嗡嗡地飞来飞去,烦他不是又奈何他不得。
同样很烦赛飞龙的,包括了那群忍者,赛飞龙骂完,就听到忍者队伍里一声尖锐的哨响。那原本追逐赛飞龙不止的五个忍者听了哨声,立即止步,小步快行到队伍一侧,蹲守在地,没有了动静。
赛飞龙见状,反而有些慌了,吼道:“来追啊!来追我啊!你奶奶的,追上你爷爷我,爷爷我给你们拉一坨热的吃!乖孙子,不要抢!你爷爷我屁股里多得是!”
且不论赛飞龙胡乱叫骂搅局,这边烟虫与火小邪说到避而不战,倒是让火小邪有所醒悟,毕竟自己是个累赘,一旦陷入阵中,抵抗不得,难免让烟虫等人分散注意力保护他。
火小邪低声道:“烟虫大哥,你说得对,我们避开不战,僵持一下,说不定那位假钩渐会冒出来,以他的身手,破阵有望。”
花娘子说道:“可那位钩渐先生,不知道去了哪里?会不会自己跑了不回来了?”
烟虫撇了撇嘴,说道:“我看不会!如果我是他,此时应该去寻找能够离开这里的路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