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问题，究竟该如何回答呢？
“范大人？”
听到太子看似客气实则警告的声音，范进立刻心中一凛，赶紧躬身口中称歉，脑中不停转动。
太子虽然行事风格激进，但心地纯良，最看重的应该是......
是了，我明白了！
等范进抬起头来时，已经眼神笃定，声音沉着，拱手回道，一字一顿。
“殿下，臣如何看，当取决于天下万民怎么看，也就是，代表天下万民的陛下和殿下，怎么看！”
范进深吸了一口气，坚定眼神，第一次说出了自己的肺腑之言。
“臣之所以这么说，并不是因为谄媚或是油滑，而是，臣在多年官宦生涯中，从底层一步一步爬上来，看过了太多......”
范进看着太子的背影，脑中闪过一幕幕在戚国的场景，最后定格到太子在寿光城外时对百姓所说的那番话。
他看着太子，话语逐渐坦诚。
“这世上，自私自利的人实在太多，心怀百姓之人更是万中无一，所谓明君贤相，能遇其一即是这世道莫大的幸运。”
“能指引百姓的，并非百姓，百姓愚昧，往往不能明白什么真的对自己好。只有真正能为百姓指引方向的明君，才是代表着天下万民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