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孙敬明无情打断,眼神带着警告:“叫你跳你就跳,你想让这么多人都觉得,我们是言而无信之辈?”
“我,我......我跳还不行吗。”
那人欲哭无泪,只能让船家把绳子系在自己身上,随后硬着头皮,纵身一跃。
噗通......
湖面溅起巨大的水花。
那人好半天才顺着绳子扑腾起来,落汤鸡般死死挂在船身一侧,不断往外吐水,看起来只剩半条命。
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连头都抬不起来。
王安扫了他一眼,便没有再看,而是继续道:“第二题,谁来?”
同伴的前车之鉴就在眼前,十一个人兔死狐悲,沉默不语,都不愿意做第二个出头鸟。
孙敬明皱了皱眉,只能亲自安排:“荐仁,这轮你上。”
“啊?孙少,这,这不太好吧......”
郝荐仁本想退缩,被孙敬明一瞪,立刻讪讪改口:“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对对联颇有心得,或许,该用在最关键的环节......”
“这就是最关键的环节。”
孙敬明直直看着他,那是不容拒绝的意思,让郝荐仁心里叫苦不迭。
无奈之下,他只能硬着头皮应战。
“那个,隔壁......不,是王公子,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还请手下留情,呵呵。”
“这不是贱人兄吗,怎么,刚才的意气风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