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折三娘的夫婿,此事又是折家内部德争夺,我便姓折吧。”
“哈哈,无名鼠辈,在历史上留下名字的,一定不会是你。”
“折可求,”呼延庚取出一根铁棒,酒盅粗细,三尺来长,他摆弄着,“你一定会在历史上留下名字,因为你是古往今来的汉奸中,第一个,被枪毙的!”
折可求提起长枪,摆好了架势,准备冲锋了,突然……
嘭的一声炸雷响起,呼延庚手中的铁棒冒出火光和黑烟,一蓬铁砂对着折可求劈头盖脸打下。铁砂打透了鬼面和甲衣,让折可求浑身疼痛。
在折可求从骤然的打击中反应过来以前,呼延庚挺枪而上,一枪扎了折可求一个透心凉。他靠上去,左手将折可求的尸体推下马,右手抽出他的佩剑,对着折家军高呼:“吾乃河北安抚使呼延庚,断珏剑在此,大家还不下马拜倒,归顺朝廷。”
见折可求已死,折彦质也带着一千人从城中出来:“折家的儿郎们,你们回家了。”他从呼延庚手中接过断珏剑:“麟府军现由我接掌。”
随着军汉们陆陆续续的放下武器,麟府军终于重归大宋。
就在与此同时,东南的亳州,宋军也迎来了一场大捷。
金兵围住亳州,久攻不克。王禀调集军马,趁着完颜兀术师老兵疲,在十一月初出现在金兵的背后,与亳州城中的宋军内外夹攻,赢得一场大捷。完颜兀术无奈,退往寿州。
王禀在亳州州衙落座,刘光世等大将也坐在两旁,知州不卑不亢的站在堂下。
“参见殿帅。”
王禀称赞了知州坚守亳州两个月的功绩,让他报上名来。
“下官陈规。”
王禀对这个名字没什么感觉,只是惊讶于他守城的才能,要向朝廷报功,举贤,并让陈规将亳州守城的方法记录下来,传阅军中,让军将们学习。
陈规道:“规有守城器械图,献于殿帅。”
“此物叫做突火枪。”陈规指着图册上的物事解释说:“以巨竹为筒,内安石丸,点燃药火烧放,焰绝然后石丸发出百五十余步,如炮声远闻。”
“南方有用毛竹做的突火枪,而我这杆突火枪,是用铁铸。”呼延庚向折彦质等人解释,“铁铸枪筒坚固,可以放入更多火药和铁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