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凤琏咯咯咯直笑:“谁说你没有风骨,你做的事情,哪一件事是不需要风骨的。”
呼延庚感觉不大对,现在河北战事,关系到二十多万宋军,几百万百姓的身死,朱凤琏好像觉得和自己聊天比较重要。
他试图把话题引到正题上:“圣人,河北乏粮,复耕之事才最重要。”
“好了,我依你便是。这些军国大政,哀家可管不来,都交给相公们,相公们怎么说怎么好。”
呼延庚听到这话,心想这样也不错。
朱凤琏说:“你若是有什么要求,我都依你。”
呼延庚吓了一跳,不知如何接口。听到门外童穆叫道:“太后,朱相公来了。”
朱胜非进来,看了一眼呼延庚,对这屏风施礼。
朱凤琏请自己的这位本家草诏。
朱胜非一目十行,将李纲的奏折读了一遍,大声说:“臣不敢奉召。”
“为何呀?”
“招抚流亡,引以军屯,这是曹孟德、宇文泰之举,长此以往,吾恐河北不复朝廷所有。”
“地契还是归属各个地主,只是引流民代耕,招抚司收取些粮食充作军用。”
“招抚使张所,清正刚直,本可信任,但河北现在大军云集,万一有武夫倡乱,有兵、有粮、有土地,必有不忍言之事。”
呼延庚心想:“搞了半天,还是防备武臣。”
朱胜非这防备武臣的心态,本是宋朝文人痼疾,但放在呼延庚身上却是误打误撞,说中了他的心思。
呼延庚不得不辩解几句,以求尽快拿到招抚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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