唿延赓耐心等待,等张横再次跃起的时候,长枪向上一挑,直扎在张横的大腿上。张横直愣愣从半空中跌下来,摔在唿延赓的马前。
张横一骨碌爬起来,往前平稳的走了两步,又摔倒在地上。
唿延赓问:“张横,你服也不服?”
张横道:“你赢了,但我不服,我死也不服。”
“喔?”
“你这么好的枪法,却只会在百姓面前逞能,百姓流离失所,平阳的狗官,还有你这狗官,可有一点羞耻?”
“吾正是向汾州押送粮草,这粮草是军粮,实在不能分给百姓。”
“原来将军是要去汾州,敢问将军大号。”张横突然恭敬起来。
“唿延赓。”
“原来是将主!”
“嗯?”
“末将在汾州以南的回牛岭遇到了步鹿孤将军,他已代将主收了末将,并命令末将保着百姓来平阳的,谁知平阳林知府闭城不纳。末将才带着百姓一路过来讨生计。”
“乐平怎生收了你?”
“末将也是看上了步鹿孤将军的粮草,便与他打了一架。”
“哼哼,乐平身边三千精兵,居然与你单挑,倒也有意思。”
“是,步鹿孤将军带着数千大军,又使得一手好连珠箭,却都不用,只用独脚铜人与我战来。”
“那怎生赢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