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使的护卫?是捧礼物的那位伴当吗?倒也生的雄壮,叫他进来,赏酒一杯。”
丘穆陵仲廉应召而入,喝了酒,谢了粘罕的赏赐,就要出账。
“我有话问你,”粘罕却不让他走,“你们一路行来,遇到几次盗匪,大伙几人,小伙几人?”
丘穆陵仲廉硬着头皮答道:“遇到匪人四五次,大伙有近百人,小伙有二三十人。”
“你使团共有护卫几人?”
李若水怕丘穆陵仲廉露破绽,抢答道:“护卫三十一人。”
“三十一人,能击退近百人的盗匪,可要几番辛苦了。”
丘穆陵仲廉道:“遇到大股盗匪,只要斩杀伙头,余下的便逃跑了。”
粘罕点点头:“见识倒也不错,你姓甚名谁?”
“小的姓穆。”
“再赏你一杯酒,出去吧。”
丘穆陵仲廉退下后,粘罕对李若水说道:“国事明日再议,请先喝酒。”
众人行了几钟,王履慢慢胆壮了:“敢问国相先里台眷何在?”
“祖乡在渖州,骨肉昨因契丹征辽东时皆被害,后方得一小女子。”
王履曰:“以此见兵革岂是好事。陶渊明所谓,弱女虽非男,慰情良胜无。”
粘罕突然作色:“吾不胜酒力,明日再议吧。”说罢先行离席。
求收藏、评论、红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