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了黑渊之主的狡辩解释之后，张哲沉默半晌，连连深呼吸了几次，这才是压抑住了心中怒火，继续愤怒质问。
“那为什么我的身体变成这副模样了？不但没有变强，反而变得虚弱将死了？...”
“呃...”
黑渊之主先是一阵心虚，接着便是理直气壮起来。
“...你承受那么强烈的精神冲击，变得虚弱不很正常吗？至于为什么没有变得更强？
你都没有将吞噬半鬼的力量收回，你又怎么可能变得更强？...”
“是这样吗？...”
张哲看着双手之上，那被双手指甲掐出的伤口，肌肉苍白外翻，半分血色也无的样子，他是万分不信黑渊之主所言。
或者说，他相信了一半。
没有变强，是因为没有收回吞噬半鬼的力量，确实是有着几分道理，但是自己的身体变得如此虚弱，那就绝不是因为如此了。
“我手上的血呢？...”
“呃，我这不是害怕被人发现，便将其吞噬抹去了吗？”
“真的只是如此吗？”
“真的就是如此！”
黑渊之主回答的斩钉截铁，没有半分的迟疑。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