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推开众人,见竟是自己两个儿子吵起来,他立马呵斥:“这是在干什么”
李夫人见次子被气成这样,忙心疼的去扶着他,又哄又关心,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李二郎嘴巴能说会道,三言两语便把责任全部推去了弟弟身上,他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李夫人见状,立即指责幼子:“你二兄是为你好,你怎能这般目无兄长还不快和你二兄道歉”
李四郎受了极大委屈,且已经不是第一次受这种委屈了,他哭得直打嗝,说不出一句利索的话来。
但李夫人觉得这样实在是丢人,他觉得只要幼子给次子道个歉此事就可过去了。若幼子迟迟不肯道歉,众人一直僵在这儿便就是给李家难堪。
故而,李夫人越发以命令的语气勒令幼子:“还不快道歉”瞧了长子一眼,李夫人不免有些迁怒长子的意思,觉得是他没有把幼子教好,便指桑骂槐说,“你在家时,先生是怎么教你的怎么做错了事,连句道歉的话都不晓得说。”
李邺对母亲的话心知肚明,却充耳未闻,只是蹲在一旁眼泪哗哗流的如娘跟前,耐心问如娘:“如娘,你说说看,方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邺笑着,尽量去宽如娘的心,对她说:“没关系,只要把你看到的一切说出来就行。你信我吗”
如娘望着弯腰半蹲在自己跟前的兄长,一边继续滚泪一边连连点头。然后,她把事情始末一样不落的全说了。
包括那群少年郎是如何取笑李四郎的,也包括李二郎是如何拿弟弟当马骑,骑在他身上的。
如娘字字清楚,说的条理清晰,态度也非常恳切。再对比之前李二郎的说辞,但凡有脑子的人一听,就知道谁在说谎。
何况,一个五岁大的女童如何会说谎要说谎,也是十二岁的少年。
听完后,李邺手轻轻在如娘肩上拍了拍。他则起身,目光寒寒掠过李夫人脸后,朝李四郎望去,问:“如娘说的对吗”
李四郎狠狠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