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回来。”
“雁奴呢”左右瞧都没瞧见,不由望向太子问,“他回去了”
太子说:“他睡得正沉,方才孤抱他去侧殿睡了。”
徐杏这才请罪说:“都怪妾,给他喝了点酒。估计是有些醉了。”
“他身上倒是没什么酒味,想来喝的不多。倒是你,杏娘,你喝了多少”太子静静看着人问。
徐杏忽然有些像做了坏事的孩子一样,心虚的垂着头。
然后她忽然和他撒娇说:“妾也没有喝多少,就一点点,真的。妾酒量也不好,哪里敢多喝。”
“是吗”太子稳坐如山,任她对自己拉扯拖拽,他都丝毫不动,只似笑非笑道,“孤怎么听说你一个人喝了有两壶”
徐杏哑口无言。
然后她开始争辩:“是很小的那种酒壶,比酒盏大不了多少的那种。”
太子就说:“偶尔喝点也无碍,不贪杯就好。”又问,“怎么今儿想起来饮酒”
徐杏主动靠过去,双手搂着男人精瘦的腰肢,靠在他肩上说:“有点担心你。”
但也只是说了这一句而已,后面她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
太子则笑着在她发间落下一吻,然后说:“一切都很顺利,你不必担心。”想了想,他还是觉得有关徐家人的事是有必要告诉她知道的。
所以太子道:“徐妙芝母子日后都不会再留在宫中,过几日,孤便会传出消息去,说他们二人皆病逝。”
徐杏点了点头说:“是太子仁德。”
徐妙芝自己作死,死不足惜,但李信的确是无辜之人。与其让他继续生活在宫里、在皇家,日后抬不起头做人,不如就出宫去。
虽没了皇室子弟的身份,但有徐家庇佑,他也不会过得孤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