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反应快,听秦王如此说后,皇后便立即附和道:“回禀圣人,确是如此。”
圣人却对皇后母子的话半信不信,他转身望向太子,问:“太子,秦王所言,可有此事。”
太子回说:“回父皇,并无此事。”
皇后这会儿却有咬死秦王所言就是事实之意,她想尽快了结此事。但见太子一口就否定了后,皇后不免着急。
“事到如今,太子,你还欲如何”皇后一腔愤火不敢对着圣人,便只能对着太子,“你是想本宫这个做母亲的给你下跪吗”
太子却神色淡然,回了“不敢”两个字。
那边,圣人无视了皇后的无理取闹,而是又去问跪在地上的那对主仆。
“你们说。”
徐妙芝给圣人磕了个头后,这才说:“那日并非是太子的人寻的秦王,而是妾差的陈姑姑去寻的秦王。约秦王清凉池畔私会的人也是妾,一切都是妾所为。”
秦王立马感觉到了不对劲,猛然回过身来,怒视着徐妙芝。
本能是怒火中烧的,但转念想到自己眼下的立场,秦王又立马对着徐妙芝摆出一脸柔情的样子来。
他还是想这个疯妇可以别那么疯,搞什么鱼死网破。
但徐妙芝只是淡瞥了他一眼,已经不为所动。她现在深知秦王是不会放过她和信儿的了,所以,她现在满心满眼想的都是儿子。
他要保住儿子。
所以,徐妙芝把从前她和秦王怎么勾搭,之后又是怎么偷欢,又是怎么算计太子、让太子误以为信儿乃他所出皆一一和盘托出。
“疯妇”秦王震怒。
秦王每听到徐妙芝多说一个字,他便头皮麻一分。直到她越说越不堪,越说越对自己不利,秦王实在忍无可忍,怒呵了一声。
但徐妙芝似乎突然开了窍一样,不但不再对秦王抱任何希望,她还能在面对秦王的怒呵时保持冷静。她早把自己视为将死之人了。
她都快要死了,还怕什么
“秦王敢做不敢当吗”徐妙芝冷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