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说破不代表不存在,至少,再见面时,他们谁都不会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徐杏有些尴尬,不太想去。
但徐夫人态度坚定,不容徐杏不去。
徐杏后来自己也想了想,觉得或许她不应该逃避。能逃得了一时一刻,难道还能逃避得了一辈子吗
只要她还想维系着和雁奴的关系,日后再见太子,都是避免不了的。
所以,徐杏觉得,左右当时她衣裳不整的和太子同处一室的事也没旁人知道。太子又没说,只要她也不说,这个秘密或许就可以永不见天日。
只要她脸皮够厚,就算见到太子,也要当作是什么都没发生过。想来,她也就不会尴尬。
这样一想,徐杏就同意了。
而此刻,东宫的崇仁殿内,太子在亲自监督儿子完成今日的功课。
雁奴这几日都有些蔫蔫的,提不上什么精神,学习的效率更是远不如之前在京郊山上的时候。即便是这会儿有太子陪读在左右,雁奴该走神还是走神。书看得好好的,一不留神,思绪就飘去了别的地方。
太子发现了,就曲指在他面前的书案上敲了敲。
“要用心。”太子说。
雁奴第一百零一次叹气。叹完气又开始扭身子。总之,就是不好好看书。
“父王,那天晚上杏娘到底怎么了啊”这是雁奴回来后第不知道多少次问这个问题了。
虽然父亲一直和他说的都是杏娘很好,没发生什么事,但他心里总觉得是不对劲的。
从山上回宫后也有小半个月时间了,怎么杏娘一次都没进宫来找过他呢
他给杏娘写信,杏娘在给他的回信上虽然也说自己很好,在家吃得饱穿得暖,日子过得舒心惬意。之所以不来东宫,是因为最近天气冷了,她怕冷,不爱动弹。
但雁奴总觉得,事情肯定不是杏娘说的那么简单的。
凭他对杏娘的了解,杏娘才不会因为怕冷就不来东宫找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