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队员互相交换了眼色,彻底明白该怎麽做,上前拖走在地上翻滚的前四队队长。
门哢擦一声锁上,房间内只剩雷震林予两人。
雷震坐上床,抽掉林予嘴里的‘破布’,一边解开绑在床柱上的皮带,黑压压的眼珠子映著那双伤痕斑驳,沾著丝丝鲜血的手腕,“疼吗?”
林予摇头,装作不经意般把‘破布’踢下床,和一堆杂物混在一起。
“过来。”雷震拍拍大腿,示意林予坐上来。
抓著被褥的手一紧,林予咬牙摇了摇头,低著头不敢直视男人,**的身体微微颤抖著。
“怎麽?”向来温顺的奴隶竟然忤逆他的意思,雷震的眼色一深,不觉加重语气,“让别人操上瘾了,主人的话就不想听了?”
“不是!!”声音里带著哽咽,林予不争气地又开始掉起眼泪,他用手背遮在眼睑上,不管不顾了,“好脏……”
“好脏……不可以、不可以……”
雷震微愣,随後失笑,“胡说些什麽呢,你这个小蠢货!”
大掌一捞,林予便被他搂在怀里,雷震咬住那白皙小巧的耳垂,厮磨道:“你是我的奴隶,
唯一的,谁敢碰你、左手碰我就砍左手,右手也碰砍双手,嘴巴碰了我就捣烂他的嘴,这种事情不会有第二次发生的机会,这次是我疏忽了。”
脸埋在熟悉的胸膛上,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声入耳,听到男人的话林予眼睛一亮又瞬间黯淡,他垂著眼,小声说:“骗子。”
“不是……唯一的。”林予不安地半仰起头看对方,一直缠绕在心头的事情,该不该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