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蹭蹭了枕头,把褪到脚踝的被子踢开,高高地撅起了屁股,安心地睡著了……
“吃吧。”几袋密封包装的面包丢在了林予身边,雷震站在一旁脱下衣裤。
两天两夜没吃过东西,还经历了一场激烈的‘运动’,林予已经饿得两眼发晕,见了吃的,包装都没拆,抓起面包就往嘴里咬。
撕扯了半天,林予咬红了眼都咬不开面包,眼前更多出一只魔爪跟他抢夺,他发出唔唔的不满、扭著身体转头躲避。
对著那黑脑袋一拍,饿极的家夥终於反应过来,可怜兮兮地松嘴,雷震慢悠悠地拿出那沾满液体的东西,三下五除二拆掉包装,又丢回林予嘴边,顺带砸过去半瓶水,敲在那黑脑袋上发出‘咚’的一声。
用饿死鬼投胎也不足以形容林予此刻的吃相,简直是恶狗夺食,猛虎出闸!
雷震光著身,赤脚踏上了床,大掌一捞便把林予抱在怀里,一边把玩那对肥肿的茱萸,一边把巨棒顶在林予腿间,让白嫩的大腿内侧紧紧夹住。而对方的眼里只剩下吃的,自然十分乖巧的任由他摆布。
胸前刺疼刺疼的,大腿根也被迫夹紧那根凶物,林予瞥了眼就不理,继续奋战剩下的面包。
雷震也不急,玩著自个的,空著闲就单手拆包装把面包丢过去,这时怀里人就会睁著水汪汪的大眼感激地望望他,嗯……十分惬意。
咽下最後一口食物,林予咕噜咕噜喝掉半瓶水,摸著鼓鼓的肚子,打了饱嗝。
“吃饱了?”雷震靠在床头问。
“嗯。”林予答道,温顺地贴在对方胸膛上。
“自己动腿,好好夹著。”雷震向来奉行吃饱干活主义。
“……是。”在心中偷偷咒骂这**旺盛的禽兽,现实里,林予不得不夹紧大腿,用白嫩的内侧来回摩擦巨棒,就像深夜寂寞难耐的荡妇用**慰问自己一般。
“为什麽认为我会不要你?”雷震眯著眼,冷不丁抛出问题,吓得怀里人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