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秦思虞：“或许是天道。”
叶凌的猜测十分大胆，就连秦思虞都怔愣了片刻，但是凌霄大帝却是点头道：“我和你的推测一样，这九样至宝虽然是从天外而来，但是我猜，它们应该和帝之果一样，都是来源于九霄天道的本源之力。”
叶凌道：“那么会不会把几种天道本源之力聚集在一起时，天道就会出现？！”
凌霄大帝轻叹道：“我也不知道，没有人知道九霄的本源之力有哪些，就算知道，也不可能得到这些力量，或许以后会有人能做到，如果有人能做到，就能彻底揭开天道的秘密了。”
“天道的本源之力吗？”叶凌喃喃道。
她的脑子迅速的转动着，幽冥之炎、本命真火、帝之果、九样至宝。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涩。
她问凌霄大帝道：“那么天苍之人之所以一直暗藏在九霄各处，难道就是为了谋夺天道？”
除了这个之外，叶凌想不出其他的理由来。
生命之焰孕育了神眷一族，数万年后，天苍之人一直对她紧追不舍，会不会是想要借助她来找到生命之焰？
还有和人类修士合作，帮他进入帝之海，图谋的又是不是帝果或者是无字书？
天苍就像是藏在九霄的阴影，让叶凌每每想起都觉得不寒而栗。
凌霄大帝闻言眼神一闪，终于还是忍不住再次叹了口气。
他的声音在叶凌和秦思虞的耳边同时响起。
“不仅是天苍之人图谋九霄的天道，九霄之人也在图谋天苍的天道。”
“一个世界的天道，就是那个世界的本源之力，想要得到何其困难，不过是痴人说梦而已，所以两界之间到现在还可以互相交流，就是因为图谋天道，这件事情本身就是绝对不可能成功的。”
“再强的修士也终究是修士，怎么能和天道相提并论？更别说吞噬融合天道这样大逆不道之举了。”
凌霄大帝的话刚刚说完，脚下的大阵就开始了溃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