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还记得母亲刚去世时,父亲颓废了至少三年多。
那个颓废,是真的废,每天抽烟、喝酒、打儿子,基本没干过什么正事。
然而在那期间,也没见家里出现过财政危机。
“吱呀——”
推开大门,陆遥向门内望了望,发现这里居然出乎意料地干净,显然是时常有人过来打扫。
陆遥脱了鞋子,从门口鞋柜里拿了拖鞋换上,刚想回自己儿时的卧室看看,却被陆衡叫住了。
“你过来,”陆衡看着他,冷声道,“跟我上楼。”
陆遥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乖巧地点了点头。
二人走楼梯来到三楼,进入了走廊尽头的一间屋子里。
这屋子里空无一物,只有西侧的墙上嵌着一大排保险柜。
陆遥一路上始终很好奇,因为父亲的手里拿着一盒鸡蛋和一个大碗。
看上去像是要做饭,但偏偏来的地方又不是厨房。
陆衡打开灯,走到保险柜旁,经过一系列复杂的操作,将其中一个柜门打开,从中取出了一个木匣子。
陆遥从他手里接过匣子,问道:“这是什么?”
陆衡神情郑重道:“这是咱们陆家的传承。”
啊?
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