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太笨了。”
程昭昭转身下了比试台,远远的朝花少主行了一礼,就从比试台后方单独的通道离开了演武场。
身后的刘胖子愤愤然叫嚣道:“程昭昭,你怎么可以骂我!”
……
“师傅,弟子没用,给您丢脸了。”
厢房中,刘妱财低着脑袋,不敢朝坐在窗边的言玦真君望去。
言玦真君看着程昭昭等人的身影消失在一处街角,才收回视线,道:“不过是输了一场比试,无须自责。”
刘妱财却是摇头,心情低落:“师父,弟子私自寻人比试,却夜郎自大,以为凭着刚领悟出来的两仪大阵就能将对手打败。却不想这阵都还启动,就已被人破了阵……”
“你既说了,这阵尚未启动成功,何来破阵?”
言玦真君微微摇头,道:“为师曾告诫过你,阵法师,需在斗法之中观测全局,洞察先机。仅有如此,你才可规避修士可能寻到的退路,将生门设为死门,让对战修士避无可避,只有入阵一途可走。
可你此战,轻敌大意,反倒让她占得先机。这才是你最大的失败。”
轻敌?
刘妱财双唇紧抿,一阵发白。
言玦真君道:“可是不服?”
“没有。”刘妱财闷闷道。
言玦真君道:“口服心不服。你之所以轻敌,那是觉得她不过是个剑修,从前你也并非没有和剑修对战过,历来都是无往不利。
可你却从未和真正的剑修对战过。”
“真正的剑修?”刘妱财喃喃,摇头道:“难道聂师兄、王师叔,他们不算真正的剑修?程昭昭,她不过是个筑基修士,她难道就是真正的剑修?”
言玦真君淡淡道:“我遂阳亦有剑修一脉,可只以剑修为主,四艺为辅,终是心有旁骛,难得至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