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心是肮脏不堪的,怎能写出大惠山的赤诚倘若品性是低劣丑陋的,怎能写出蜀山的洒脱飘然是非曲直,怎能只听一家之言温作家总该有个机会为自己辩明”
事情闹得满城风波,一时间,支持温知秋的和抵制他的在胶着,都等着温知秋给个说法出来。
毫不知情的温知秋却才提着行李牵着苏玉秀从火车站出来,和罗家和等人分别,回家去。
温向平夫妻坐的车是下午三点到的,回到家没一会儿就该是孩子们放学的时间。
因着当初走的时候也不知道多会儿才能回来,也就没跟家里人说回来的具体时间。何况他俩也没提多少东西,用不着家里老老小小跑去接。
一进家门,家里果然没人,苏承祖老俩想必是接蜜果儿去了。
长途疲乏,苏玉秀和温向平都撑不住了,回到屋里小憩。等温向平从浅眠中醒来时,耳中就听得客厅里传来阵阵低泣,夹带着甜宝抽噎的声音,
“他们讨厌”
温向平一个激灵就清醒了过来,连忙坐起身来,蹑手蹑脚的出了屋,不打扰还在睡的妻子。
一进客厅,就见温朝阳正在安慰抹着眼泪的甜宝,自个儿脸上的表情也不好看。
“怎么了这是――”
温向平大步一跨,就到了两个孩子身前,蹲下身来担忧着问,
“学校里和同学处不好关系了么”
甜宝一见阔别一月的爸爸,顿时带着哭音扑进温向平怀中,
“爸爸――”
“爸爸在呢,怎么了跟爸爸说说好不好”
温向平一边安抚的拍拍女儿的脊背,一边将问询的目光看向沉稳的儿子。
温朝阳敛着眉毛,一副严肃又气愤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