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拉屎了!!!”
何老师并不理我,呆呆地保持了原动作,像是被石雕给箍住了身体一样。
哎呀,我畅快得不行不行的。
提裤抽水一气呵成,我从卫生间里钻了出来,看到何老师还保持了原动作站在那,我也没想多,就说:“行了行了别发呆了,男人间亲一口又怎么了?”
何老师半垂眼眸笑了笑,嘴角噙了一口苦涩:“没事,不怎么。”
我说:“那咱们合计合计,张沅沅这事儿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你不是已经解决了吗?”何老师问我,“而且自家事自家解决,闹到别人面前叫家丑,闹到自己家面前是家事,他们估计也不想让别人插手。”
“不想个屁,”我嗤之以鼻,“他们现在肯定天南地北找神婆求帮助呢!”
“打赌,”何老师说,“我家里缺个冰箱。”
我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他想拿冰箱做个赌注和我来打赌张沅沅的事儿,我颇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仰着脖子带着点挑衅的语气说:“行,行,怎么不行!一个冰箱能值多少钱?来赌!”
“听你这语气还以为你直接认怂了,”何老师轻声与我说,“你擦亮眼睛等着来看吧。”
神出鬼没的老三拿着拖把突然出现在了房门口,他探头探脑进来问我说:“你们干嘛呢?”
“你干嘛呢!”我被下了一跳,还以为从门外直接钻进来了一个脑袋!
老三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桶和拖把给我看,然后说:“我在兼职啊,”然后以一种发自内心的欢喜的语气说道,“没想到在医院做卫生工资这样高!”
“……”
下午的时候我把自己的出院手续办了,顺便淡定地坐在床位上等着张家的人再次来访,可等着等着我就不淡定了,整整一下午了,怎么他们还没来?护士姐姐都过来赶人好几次了!
何老师倒是一直在陪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意那个赌约的缘故。等到护士姐姐第n次过来查房的时候,再厚的脸皮我也挂不住了,一面在那卖萌求拖延一面还挺自觉地拎起了自己的包。
何老师一劈手把我包给夺了过去自己背到了肩上,手插口袋问我说:“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