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桥豆麻袋让我猜一下,”我抬手打断了他刚张开了半张嘴想要说出的话,发散思维突发奇想,“你该不会觉得刚刚自己说的话不太对,所以追出来想要找我道歉的吧。”
“不是!”某老师死鸭子嘴硬,想都没想就直接果断否决,像遇到这种情况,根据我的经验,十有八九我是猜对了。
何老师眼神不自觉地往旁边瞥了一眼,虚虚恍恍,有点故意得尴尬。然后他又问我:“对了,你来找我是干什么的?”
我这才想起我的要紧事儿!
虽然老三的情况很诡异,但是医院作为救死扶伤的医疗机构,他们还是硬着头皮把他给抬上了救护车送进了抢救室,右哥自告奋勇地去接得到消息正匆忙赶过来的老三父母,老余则留守寝室。
我推门进去的时候,正看到老余戴着手套套着围裙,脸上包着口罩拿着个消毒水对着四周空气狂喷,看着还挺专业的。
我问他:“你干嘛呢?”
“消毒啊,万一老三是什么特殊传染病呢?”老三回过头来跟我说话,他装备全面,不光戴口罩还套了个护目镜,朝我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嗡嗡的,要集中精神半蒙半猜才能听懂,“十六娃,这两天你也没回宿舍睡了,大家都小心点。”
“嗯。”这我倒没什么意见。
老余的目光又看向了何老师,“这哪位啊?”
我这才想起来介绍,“啊,这是我们新来的体育老师,姓何,叫他何老师就好,“我又跟何老师说,“这我们宿舍长,姓余……”
我还没说完,何老师就打断我说:“我知道。”
“你知道?”我愣了,来来回回地看着这两人,“你们以前认识?”
老余高举双手投降,看上去十分地有坦白从宽的那味儿,“没有,不认识。”
“他应该不认识我,我知道他的,”何老师说,“这不就是许院长的儿子吗?”
卧槽……
我吃了个大惊:“你是许院长的儿子?你……你是官二代?”
老余说:“什么官二代啊,没听说一个院长还能被称为官的。”
“那你为啥姓余啊,”我问,“再怎么说也得姓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