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在后头惊呼一声:“高人!”
我心里也明白,这老道士深藏不露,光是露出来的这两手就不是一般人能学的到的,估计是什么隐士高人。
老道士说:“高人是有的,不过我担不上,”他把脸偏了偏,像是能看到我似的用那双墨镜之后的瞎眼对着我,“小子,你还真是有福气。”
说完就走了。
我洋洋得意地跟老余炫耀:“看,这老道士都说我有福气。”
“美得你勒。”
我们继续上行,陆陆续续地遇到了几波人,都是上山的,而且要么穿的是道服,要么披的是袈裟,行色匆匆很快速地掠过了我们,像是在赶什么要紧事。
老余:“这是山上举行了什么道会吗?怎么这么多世外高人跑来坐镇?”
我说:“不像,要是道会,怎么可能只有僧侣道士,而没有善男信女呢?道会也是需要赞助的!”
“那咋回事?”
“不知道,”我也疑惑,“要么待会儿拉一个人问问?”
这拉人还不能随便啦,道士僧侣都是出家人,而且以他们这急匆匆的速度估计在赶什么要紧事儿,你拉他人不一定理你。不过显然我们运气不错,再后头来的一波既不是道士也不是僧人,而是背着竹篓在山里头挖笋的两个年轻人。
我们迎了上去,还没张口问什么,那黑黢黢的年轻人就惊慌起来:“仙人板板滴!咋的还有人能进山内?”
我赶紧问:“山里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年轻人回答:“不是山里,是俺们村里,”他叹了一口气,“外乡滴,麻溜柳地赶紧打道回去吧,今晚上老鼠娶亲,邪乎劲儿太大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