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好吧,不说这件事,我扶乩请灵上身后看到的事儿总能说吧,总不会犯了鬼怪的忌讳吧。”
对面的墙上那两只分出来的影子还在左摇右晃,想起在几天前他两还是个活生生的人,我都觉得可怜。
何老师:“这倒是可以说的,”他紧接着又问我,“那你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什么?我看到了一个三角恋!这三角恋和正规意义上的三角恋还不是很一样,涉及到了骗婚,同性以及排列组合,毕竟粗粗地稍微计算一下,这场三角恋里的任何一人都和其他两个人睡过。
何老师听后沉默了,“有点意思。”
我说:“肯定就是朱珠那狗屎干的!”
“他嫌疑是蛮大的,”何老师难得地赞同起我说的话来,“一个洁癖,看到了自己爱人被另一人给糟蹋了,肯定是生出杀人心来的。”
我冷冷地吐槽:“他是活该,以为用性能改变一个姑娘的想法,得到了甜头的同时也栽了跟头,他不是喜欢那个叫程塞塞的吗?这下好了,误打误撞也被自己玩弄的女人给睡了。这么一算,这三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墙面上被请出来的两只影子剧烈的颤抖起来,他们张牙舞爪,像是要从墙里跳出来把我给抓死。
我倒抽了一口气,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坐起来,健步立马地就躲到了安全地——何老师的背后。
“何老师救我!”
何老师乐乐哉哉开心得要死:“嘴贱吃不了热饺子,它们要是记仇你就栽了。”
我问:“既然把他们请出来了,那是不是我就安全了?”
“想多了,”何老师半斜着脸白了我一眼,“你当我是齐天大圣还是如来佛祖?我就是一三流道士,寄人篱下还得给校长打份零工才能把自己给养活糊口了。鬼是这么东西?是灾难,是忌讳!它们游离在‘人’的法则之外,‘人’根本就无权处置。”
“那你们玄门是干什么的?”
何老师回答我:“教化。”他解释说,“玄门不过是用一些老祖宗的手段去拨开云雾窥见真相,对于鬼和灵,只能以教化让它清醒,而不会有别的法子能让它再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