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从一开始就是个笑话。
“你是说那杯交杯酒?”范萍萍说,“你不会想说,滴了一滴血,我两个就夫妻一体了吧。”
朱珠:“是这样说。”
“呸,呸呸呸,”范萍萍啐了两口唾沫在朱珠身上,“那现在我吐了你,你是不是觉得我两的血脉更亲近了?”
朱珠这个死洁癖,看到这么个恶心玩意挂在自己身上,粘稠地拉着随后一点底线摇摇欲坠,他的脸梢都泛白了起来。
范萍萍两手交叉捏住了衣角一边,然后用力往上一提,她裹紧了身材的小衣服就被扒了下来,她胳膊肘打转再往后一探,顺便把凶兆(凑活着看吧)也给解了下来。
她把手上的衣服往地下泄气似的一丢。
“照你这么说,我他娘的给你口奶,我也就成你妈了?”
恰好的,朱珠实在是忍受不来自己洁白的衣服上沾了这等要命恶心的东西,他也正好地脱了自己的衣服。
两人坦诚相待,不做点什么好像还真是对不起在小风里颤得酥酥的白花花的皮肉。
范萍萍看了对面人锻炼得极为健壮的胸肌和腹肌,每一块都是上上品,摸在手上手感应该极为不错,不会像是蛋□□的注水肌肉一样太硬,也不会像是肥宅垃圾食品堆出来的肥膘那样太软。
是恰到好处的艳。
这一刻,范萍萍真是恨极了自己颜控的毛病,当初找上朱珠就是她这个毛病作祟,现在难道还要因为这个冲昏头脑吗?
不行,不行不行,她好好一个新时代青年,凭什么去当形婚的牺牲品?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但是,如果天天对着这样的脸,这样的胸肌和腹肌,这样地被他给呵护揉虐……退一步想想,就算是外面有个男人,应该也耽误不了什么事……
人呐,就是免不了跟自己妥协,退一步海阔天空,就好像不退前面就是万丈悬崖似的。
范萍萍揪着心跑去了卫生间,一泼冰水把自己给浇得透心凉心飞扬,也亏了这泼凉水,她找回了自己的底线和尊严。
朱珠就穿了一条裤子,他又坐回了沙发上,手里不知从哪儿拿了个珠子放在手里头把玩,范萍萍挂着一脸水渍走到他面前。
“分手!”她说,“我今晚就会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