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霄征:“陛下正在和府尹商量明年的运河清淤事宜,是有点不方便。”
傅星河:“秋醉,你觉得里面有几个人?”
秋醉:“……”只有一个。
李霄征:“……”
傅星河把食盒交给李霄征,“本宫非常理解,那你拿进去吧。”
李霄征把食盒提进去,放在桌子上,把里面的饭菜摆出来。
他看了一眼独自看奏折的孟岽庭,感慨道:“死要面子活受罪。”
李霄征今天一早就看见孟岽庭眼下那两道青黑,一看就是欲求不满睡不着憋出来的。
美人在怀,居然忍了,他还不如不劝陛下进屋。
李霄征啧啧,陛下昨晚没出息,今天更没出息,怕被傅星河发觉他眼底的青色,居然不见她了。
孟岽庭放下奏折:“你发什么牢骚。”
李霄征:“陛下吃完要不要宣太医,问问他有什么办法。”
孟岽庭把奏折扔到他身上:“滚蛋。”
李霄征提醒:“贵妃做了两人份。”既然贵妃不能一起用膳,那另一份是不是归他了?
孟岽庭懊恼,他昨夜几乎睡不着,天不亮接见官员,他打算中午用完膳眯一会儿,下午考核政绩,晚上再陪傅星河用膳。
但是见傅星河给他做饭,又是两人份,孟岽庭自暴自弃地想,早知道就让傅星河洋洋自得两句,又不会少块肉。
谁要跟没娶媳妇的人一起用膳,茄子都不香了。
李霄征白嫖了一顿午饭,善意提醒:“陛下有没有想过,若是早点对贵妃坦明,您是为了她才解散后宫,贵妃会跑吗?”
孟岽庭若有所思:“反正她现在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