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再次摇头。
孟岽庭恼怒万分,傅星河怎么睡一觉胆子又膨胀了,还敢蒙蔽圣听!不等斥责,他突然把注意力放在了傅星河圆润的指甲上。
刚剪好的,看起来没有任何攻击性,于是孟岽庭的怒气又诡异地平复下来。
“放开朕。”
傅星河手掌顺势后移,停留在孟岽庭太阳穴处,给他按了三圈,随口道:“我给陛下按摩。”
孟岽庭没来得及感受,傅星河就把手撤走了。
“继续,朕被你气得脑仁疼。”
“哦。”傅星河把手又搭上去,这回认真地给他按了个眼保健操全套。
周围人见此,有眼色地选择告辞。
焦鹏砸吧砸吧嘴出门,陛下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样,英明神武爱民如子还疼媳妇。
今天的见闻够他给曾孙子吹牛了。
傅星河嘱咐秋醉:“焦鹏这段日子帮我们许多,张嫂子还因为我们不能出门,启程之后,传陛下口谕,说陛下赏他一条新船,祝他生意兴隆。”
孟岽庭冷哼:“当朕面假传圣旨。”
傅星河捏了捏他后颈:“那你把钱还我。”
孟岽庭改口:“就这么办。”
下午,皇帝和贵妃启程前往州府,当地官员在岸上相送。
梅硝在一众官员里鹤立鸡群,他看着风头无两的贵妃,心下黯然。
贵妃悄悄领先陛下一步来到杭州,他都没有发现。
布衣平民的傅星河他遇不到,更别说华光溢彩的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