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岽庭没好气:“对,让奶娘抱走了,能不能见看你表现。”
傅星河:“男孩女孩?”
孟岽庭想说双胞胎,又怕自己金口玉言的乌鸦嘴,万一贵妃真怀了双胞胎,生产时太受苦。
于是道:“表现好了告诉你。”
你还编上瘾了。
傅星河摸着肚子:“那我饿了一年,肚子怎么还胖了?”
孟岽庭脑子一抽:“又怀上的。”
傅星河嘴角一勾:“一年抱两,哪个禽兽做的?”
孟岽庭:“……”
傅星河:“我昏迷时,陛下把哪个禽兽放进来了?”
孟岽庭:“……”
傅星河把孟岽庭的话原样还给他:“陛下不肯说?难道在维护哪个禽兽?是什么关乎社稷的大功臣吗?陛下器重他?”
孟岽庭被变着法骂,气得口不择言,伸手捏住贵妃的下巴:“嘴巴是长来吃饭的,别太嚣张,等你恢复了,朕不当禽兽都对不起你这张嘴。”
傅星河反应了一下,脸颊蹭得涨红。
这段话让傅星河想起那一夜,脸上像火烧似的,红得更彻底。
“你脸红什么?”孟岽庭盯着她,慢半拍回过味来,脸上腾地起火。
两人支支吾吾说不出其他话,对面脸红,比赛似的。
警报声突兀响起,傅星河骤然神经绷紧,戒备地环顾四周,见孟岽庭稳稳当当地坐着,以他的武功,有刺客绝对能感知到。
警报不是因为其他,那就只能是来自暴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