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河被他说得心虚,确实有其他办法,但都不如闹一出的效果好,她敛下眉眼:“请父亲责罚。”
宓丁兰一听就急了,护着傅星河道:“此事因我而起,是我给女儿找了一门不靠谱的亲事,老爷要动家法冲我来!”
傅星河示意明枫拦住宓丁兰,自己跟着傅寒去祠堂。
“老爷!”宓丁兰哀求道,“以前那么多次都忍了,又不差这一次!”
傅寒道:“这话我听得都羞愧!”
傅家列祖列宗都是读书人,傅星河跪在蒲团上,深深觉得自己文化水平低。
傅寒从供桌底下抽出一把戒尺。
一把带了倒刺的戒尺,抽上去血肉模糊。
“傅家子孙行为不端者,男二十,女十。”傅寒森严道,“伸出手来。”
傅星河颤巍巍地张开手心,闭上眼睛。
啪。
掌心瞬间火辣辣地疼,但还在忍受范围内,没有出血。
“这一下,惩戒你做事邪谬,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同样是去青楼抓人,傅寒选择远远地在外等,傅星河则直接冲进去了,丝毫不顾及名声。
傅星河尽力把手掌摊平:“是。”
她等了等,戒尺迟迟没有落下第二次。
傅星河抬头看,发现傅寒已经把戒尺收回去了。
“回去让你娘给你抹点烫伤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