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染头开始一阵阵眩晕,头一晕就嫌谢映安吵,嘟嘟囔囔的伸手去捂他的嘴,不让他再讲话。
捂了一会儿,又觉得手下的唇很软,借酒发疯的用手指反复按好几下。
谢映安脸色变了几变,黑眸里有汹涌的东西即将翻滚而出,又被他生生忍耐下去。
酒劲彻底上来,清染开始絮絮叨叨跟谢映安说话,她晕晕乎乎也不知自己胡乱说了什么,左右是一些琐碎的小事,就是想说给谢映安听。
一会说,阮软在大二刚有了喜欢的男生,宋二世祖那货就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突然转学到她学校里,对她展开了疯狂的追求,以至于现在阮软看到他都觉得恶心……
一会又说,她哥上不上法学系其实没多大意义,以孙老师的家庭实力请得起最好的律师,哪里用得到他?他就是对人家上心了,还死活不愿意承认……
……
一路上谢映安都没说话,只是在该附和她的时候,轻轻附和了两句。
他们租的小区是刚交房没两年的房子,还很新,他们要住的那套房子更是房东为了炒房才买下的,从来没人住过。
谢映安背着清染单手打开房门,又走到玄关处,把客厅的灯打开了。
暖黄的灯光照亮了整个客厅,谢映安看着灯,突然有片刻的失神。
今后,万家灯火是不是也有了属于他的一盏?
他离开前,房间和客厅其实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该买的东西他也都买回来了。
可这会再看,只觉房间里似乎又添了不少东西,收拾的更加完美,更温馨更有烟火味了。
谢映安将清染轻轻放到沙发上,清染闭着眼睛在路上就已经睡着了。
他去洗手间洗了一条毛巾,蹲在她面前细心的给她擦脸擦手,擦完以后又推开卧室的房门看了看。
果不其然,卧室的床也已经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