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八岁的杨雨菲撇着嘴，半斜着眼睛看向季彦辰的方向，明明正值花季，偏生一脸的刻薄样。
她声音压的有些低，但一张嘴就是熟悉的出言嘲讽:“你看，季×长得再好、脑子再聪明有什么用？与别的方面还不是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这会他光是发呆就发了多久了？一个小时？哈哈哈～”
郑春茗:“……”
罕见的，郑春茗没说话，而是用像看傻逼一样的眼神看着杨雨菲。
杨雨菲被她看的心里打起了鼓，她收敛起嘴角的笑，别过头去，根本不敢直视郑春茗的眼睛，只小声问她:“春茗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郑春茗手里的厚厚书本用了些力气拍在桌子上，发出‘啪’地声音，这会儿老吴刚走，教室里不少人都向这个方向看过来。
郑春茗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到别人看过来的视线，她只看着杨雨菲，嘴角扯出冷笑，开口毫不留情:“杨雨菲，你说别人这个不好，那个不好的，我不管，但你今天居然说我心目中的季神，呵呵……”
杨雨菲神色有些讪讪:“春茗，我……”
郑春茗抬手打断她接下来解释的的话，凉凉一笑。
为了心目中的白月光，她直接跟杨雨菲撕破了脸:“说人家这个不好，那个不好，但是人家成绩比你好啊、长得更比你好啊，你有什么资格去说人家？谁给你那么大的脸？”
最后那一句声音徒然拔高了不少。
杨雨菲皱眉，在书桌下不停的拍郑春茗的腿，连声音压得低低的:“郑春茗你突然抽什么风？”
心里却在想，郑春茗装什么装？之前她说别人的时候，她不是听的很开心吗？
还心目中的季神？恶心谁呢？
怕影响到别的同学学习，郑春茗冷哼一声，傲娇的抬起下巴看向空无一物的黑板，不再搭理杨雨菲了。
杨雨菲自讨了个没趣，翻了个大白眼。
——
清染又不是傻子。
谢映安大晚上的突然回来，要说跟留级季彦辰一点关系都没有，清染第一个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