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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染退出了校吧，正想跟阮软发消息。
结果谢映安微信消息先发了过来。
X:睡了吗？
清染回了个还没。
微信上栏开始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也不知道谢映安打什么字，愣是正在输入了十几分钟都没发过来。
清染打了个哈欠，决定不管谢映安了，快十点了，她该睡觉了。
还不等清染放下手机，又一个微信电话打了过来，清染看了下，这次打来视频通话的是大表姐柳洛溪。
她点了接通，屏幕上露出柳洛溪的放大的脸。
“染染？”柳洛溪声音有特意压低:“你都已经睡了？才几点？”
啧，这个网瘾少女通常打游戏也都是打到凌晨的。
“十点了表姐。”清染捂着嘴又打了一个哈欠。
“得得，”柳洛溪赶紧用手捂住屏幕:“你别对着我打哈欠哈，打哈欠可是会传染的，我还有好几局游戏没开呢。”
清染:“……”
柳洛溪松开捂屏幕的手，问清染:“对了，你上次答应我的事是不是忘了？”
“什么……”清染很快反应过来，“表姐你是要我们考试的试卷吗？”
“没错没错，”柳洛溪对着屏幕点头如捣蒜:“你记得把每一张试卷都拍过来，然后答案也都填上哈，填对的，我们学校这一周也开始期中考试了，啊啊啊，烦死了？”
清染听着她一通抱怨后，“……好，我等下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