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解释一下,你刚刚戳我是搞什么!”银子说。
“耶——”波鲁萨利诺顿了一下,然后道,“好奇么。”显然是随意找了一个理由。
“你以为阿银会信吗?!”银子只觉得呼吸开始艰难。
“是真的呦,好奇啊,不过是一小会儿,又和银子见面了呢,而且看上去经历了很多呢。虽然很好奇......”波鲁萨利诺收回对准的指尖,顺其自然插入裤兜,“不过,作为同伴我可是相当关心银子的伤哟~”
银子与他四目相对,男人恰如其分,配合的脸上漾起了浅笑,那在银子看来非常的假。
一对上波鲁萨利诺这副皮笑肉不笑的神态银子就心情糟糕的很。
第一百...管他呢!
不知道又是第多少次扪心自问,为什么自己要和这个喜欢颠三倒四的说话的家伙待在一起,能忍着他那样恶劣性子和行为
从来都是她膈应和憋屈别人!
烦躁到最后银子都有些自暴自弃,她捋了捋呼吸,然后试图以平静的语调诉说自己这段神奇的经历。
“就是啊,阿银我被吹跑了之后掉到了怪物们的巢穴吧,数量很多,所以受伤什么的都是正常的!”后面几乎是吼出来的。
其实已经猜到了,但是还是想听本人亲口说出的波鲁萨利诺微微笑,还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种,“嗯~果然是很惨的经历呢。”
“......”银子翻了个白眼懒得接下去,她手腕一转将过重的银剑插入地面,剑身轻轻一晃,发出轻吟,“呐,我无意中找到的。”
一听那浅淡嗡鸣以及剑身通体流畅,哪怕上面的反着光的隐纹并不华丽,过于朴实简单,波鲁萨利诺也注意到这是一把极好的剑,对于身无长物的他们来说,是极为好的护身利器。
银子将剑插在地上,意思是这把剑给他。
不知为什么,看着银子气闷地将剑丢到地上的行为,男人舒展了掩藏在眉宇下微皱的弧度。
没有去管地上立着的剑,而是手轻轻一勾,一带迫使毫不设防的银子迫近他身前。
缓缓低首靠近,波鲁萨利诺直视着她一双明亮的眼睛,这一次,他的手克制的扶住在银子单薄的小臂处,打着商量的口吻,“比起这个,银子酱,简单的包扎在这种环境可是相当不利于行动呢。先前的草药,还在我身上,不如先处理一下伤口”
说着就要动手去拆解,被银子按住了,她保持着警惕,勉强地笑了笑婉拒道,“不了不了,呵呵...阿银我身体倍棒吃嘛嘛香,这点小伤不足挂齿,不劳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