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个?”银子顿了顿,目光移到自己右手持有的长而稍微扁宽的银制剑身上,这柄剑相较于□□有些沉;她转过身把它提了提,在波鲁萨利诺和她之间,“哦,在路上捡的,你知道这是什么剑?”
接着,银发的少女变得有些唠叨,或许是见到了眼前的唯一的同伴,也或许是憋闷的太久。
她低头看了看手中长剑,“你都不知道,和你分开后,阿银都经历了什么,差点被那些怪物拖——”
银子住了嘴,与雪快遥相呼应的脸一阵扭曲,睁大了眼,和之前瞪眼不同,红玻璃眼珠都快脱眶了。
她立刻上手啪得打飞造成她痛苦的罪魁,左肩向后小幅度偏移。且不由自主左手护着退后了一小步,银子昂首跟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物,以眼神和男人对话:毛病?戳我干什么!
波鲁萨利诺轻而易举的都不用刻意抬起手就可以对准她左肩匆匆包扎过的伤处,只是轻轻地,就一戳一个痛楚。
至于为什么她不直接喊出来,她能说是因为看着这个做下了过分事情的男人的脸上,没有愧疚的情绪,全然是令人窒息且感到丧心病狂的漠然。
冥冥之中,银子对于波鲁萨利诺那刀子一样扎根在自己伤处的眼神敬敏不谢。
直觉上,只好祭出眼神大法质问。
居高临下端详着少女毫不掩饰的含着吃痛的表情,波鲁萨利诺算是手下留了情。
他目光关注着银子那一处,用乱七八糟的包扎手法堪堪包裹住的伤口;不用询问都知道是她又撕扯了过大的衬衣,下腰处漏出崩裂的衣摆已然告知事实。
......所以。
在他不在的时候.....
她又遭遇了对自己造成伤害的事。
并且对此......习惯,且漠不关心。
凝视转换了对象,在少女警惕的神态中,波鲁萨利诺放弃了要去触碰检查伤处的举动,从牙缝慢慢磋磨出音节,抑扬顿挫的又问了一遍:“看起来很惨啊,这是怎么回事哟,银子?”
在银子大为警觉之下,手又抬起对准了那处,只不过没在戳上去。
银子努力绷住往后再退却的步伐,面无表情:“......”
你问我的时候,别做出这么危险的动作,我就真信了你是在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