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任然赶忙笑了笑道：“我都说了我喜欢玄女大人啊，而且你也喜欢宋莫卑，我们两个人都互相不喜欢，所以才都想要解除婚……”
“你还在耍这种小聪明，继续来误导我，让我“认清”自己喜欢宋莫卑。”白栖看着他，目光越复杂起来：“你是不是太狡猾了，方任然，你明明知道我对这种感一点都不懂的，你还要这样欺负我……很好玩吗？”
“……”
方任然目光看着手中渐渐开始融化的冰淇淋，脸上的笑容僵硬着，他从来没想过要欺骗白栖，但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穆嬅卿上，无形之中已经将白栖的绪全然忽略，他只想着自己和穆嬅卿有一个美好的生活，也只想着和白栖解除婚约，没考虑过白栖之后会怎么样。
白栖的眼睛中忽然有些晶莹：“在你心中，你是不是很恶心我？毕竟你明明都已经很认真的和我说过，你并不喜欢我，结果我还不相信。在你的眼中，我其实就是个极度自恋的女人吧？你其实也不想搭理我，只是被我每天缠着，你要和我解除婚约，从而很无奈的接受我的纠缠，对吧？”
方任然抬头将目光看向她，有些复杂了起来：“没有。”
“你的话里到底有多少句是谎言？”白栖眼睛中的晶莹越来越浓，轻轻摇头说：“还是说你真的把我当做一个傻子在耍？”
“你想太多了。”方任然说。
“没有！”白栖双目依旧直视着他：“这个冰激凌就像你的谎言一样，在你眼中，我就是一个冰激凌就能够哄好的丫头罢了，你对我从来都没有用过心，任何一句话都是。”
“你为什么这么想？”
“我为什么不这么想？我总不能一直被人家拒绝，还傻乎乎的以为人家喜欢我吧！”白栖绪忽然再次激动了起来：“既然你不喜欢我，为什么我工作的时候给我买包子和豆浆？为什么还要在我伤心的时候安慰我？为什么还要让我以为自己真的遇到了爷爷说的！”
方任然立刻开口道：“我做的那些事……”
白栖随之打断他：“我知道！你做的那些事都是因为你格使然，因为你就是个老好人，你对谁都这样！只是我自己想的太多！自作多又自恋到无可救药！是不是！”
“……”方任然又沉默了。
严格说来，白栖的话确实没有错，如果那天因为工作累到昏睡的不是白栖，而是一个和他关系不错的男生，他也会去给带个豆浆和包子。
不过他并不认为自己是个老好人，只是随手帮一下自己关系好的人而已，估计大多数人也都会这样做。
只是这些事在白栖眼中会变味。
白栖眼角的晶莹滑落到脸上：“你和宋莫卑一样……对边的谁都好，但你比他差劲太多了！”
这次她没叫宋师兄。
方任然叹了口气：“我并不在乎自己比他差劲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