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如此。
恍然大悟的威廉点了点头，随即按照全知之神的说法，试探着一点点放开了灵魂之链。
而情况也确实像全知之神所说的那样，在束缚灵魂的深渊锁链放开到一定程度后，知识之神的灵魂便一点点挤了出来，然后……
“不好意思，我不准备放人。”
在威廉诧异的目光中，下线了N久的知识之神坐在了奥法王座的扶手上，面带笑意地道：
“这是全知之神和你达成的条件，可不是我跟你达成的条件，想要我帮你们打开全知之书的话……嗯……你拽链子也没用的。”
看着把锁链缠在手臂上，准备再来一轮转转乐的威廉，知识之神笑意盎然地道：
“你忘了吗？我的身体和权能早就被抢了，现在承受一切的是全知之神，你就算转上一万年，也不能让我感受到半点痛苦……
嗯……考虑到被夺了身体的仇恨，我其实还挺希望你能这么做的，甚至时间方面再久一些也无所谓，只要你开心就好。”
“……”
看着面前一脸您请便，甚至还言笑晏晏地鼓励自己加大力度的知识之神，威廉不由得极度无语地咧了咧嘴，随即微微转过头，将探寻的目光投向了王座上满脸悲愤的全知之神。
“你怎么说？”
我怎么说？我还能怎么说？
听到威廉的询问声，全知之神不由得虎躯一抖，随即浑身哆嗦着向后躺倒，满眼绝望地靠在了椅背上。
伟大的终末！求你快些降临吧！这变态又邪恶的世界需要你的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