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讲道理的话，你只是阴影位面里第一个诞生的阴影生物，你跟整个阴影位面的关系，就像器灵之于神器。
所以严格来讲的话，应该是你属于阴影核心才对，而我拿走了这件神器，跟你一个器灵有什么关系？”
“……”
“不过要是没你这一出，我还真不清楚，原来阴影本源还能这么分出去……唔……而且吸收效率貌似还挺不错？”
招了招手从空气中凝出一股水流，把小黑人洗涮干净，避免他继续获得甜头后，威廉提起手里的长树枝，戳了戳变得跟柚子差不多大的小黑人，随即微带好奇地道：
“你说我要把你栽进厕所里，每天都浇上七八泡的话，要花多少年才能把你重新变回阴影之神？”
“你……你欺人太甚！”
被威廉的科学设想气得浑身发抖，小黑人拼命嘶吼尖叫着道：
“你老老实实等死吧！我拼着黑夜女士的诅咒发作，也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再给你透露一个字的消息！你这个……你……你用手捂肚子干什么？”
“倒也没什么……”
威廉闻言不由得腼腆一笑，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这一个月风餐露宿，弄得我肠胃不是很舒服，哦对了，说到这里，我其实刚刚又产生了一个设想，准备用你实验一下，看看能不能让你重回阴影神位的速度再提前点儿~”
……
不……不要啊！
大致猜出了威廉的打算后，刚刚还一脸强硬的阴影之神不由得瞬间崩溃，哭喊着道：
“等等！别往厕所走啊！交易继续！真的！交易继续！三天之后我保证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