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家少爷的反应气得浑身发抖,年轻男人嘴唇哆嗦着道:
“安迪少爷,属下……属下有些记不清楚了,您……您好好回忆一下,您信里面的意思是不是——希望布罗姆大人能够借您一艘大船,您要来法兰这边见一位‘特别特别重要的人?’”
“意思差不太多,就是用词有点不准确。”
蓝发青年回忆了一下后,神情相当认真地道:
“我记得原话好像是———‘我有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人在法兰,所以希望父亲大人能够放下过去的偏见,借我一艘最大最平稳的好船,我好赶过来接她一下;
而且我过去亏欠她很多,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能替我准备一份厚礼……’……嗯?你的表情怎么这么奇怪?我的话有什么不对劲吗?”
“那个……确实是有点儿不太对劲……”
年轻男人一脸苦涩地道:
“您说的非常非常重要的人……就是那位安德烈娅小姐?”
“刚才我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吗?”
蓝发青年闻言有些不耐烦地道:
“老师门下的学徒虽然很多,但真正被认可的弟子只有两个!我就安德烈娅这一个师妹,怎么可能不重要?”
“哦……哦……那倒也是……”
年轻男人忍不住用力攥紧拳头,露出了一幅“我早就该想到”的表情,随即满面黑线地道:
“那您说的‘亏欠’她很多……这句话的意思又是……”
“就是亏欠很多啊,还能有什么意思?”
蓝发青年安迪皱眉道:
“老师虽然才华惊人,但做人做事上实在不怎么靠谱,而且还总是喜欢搞一些开销巨大的实验,所以手里总是没什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