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一次的位面意识比起她之前遇到的位面意识，几乎是正值壮年的猛兽和刚出生的幼崽，一个强大、睥睨、充满了攻击性，一个弱小、纯净、仿若一张白纸。
好在对方似乎只是路过，根本没有察觉到沈星月的存在。
回到位面空间，沈星月腿一软，几乎摔倒在地。
这不是因为她胆子小，而是绝对实力和等级的碾压，让沈星月完全升不起反抗的心来。
巨大的光球再次出现在那个位置，其他人也没能来到这里。
“为什么，不，完全胜利？”
断断续续的词汇出现在沈星月的脑海里，似乎是刚学会讲话的小孩子。
上一次位面意识倒是表达出了完整的意思，只不过从头到尾就那几句话，这一次却能够跟她交流了。
沈星月知道它问的是什么，十次选择，她对了十次，如果最后一次她让其他人跟她做出一样的选择，这一次也能够获得完全胜利。
只不过这次的完全胜利不好拿，也不能拿。
为什么同样是她做出了其他的选择，第一次魔术师十分简单地就接受了她的答案，这一次却没有改变自己的选择？
第一次决斗的是吴桓，在其他人眼里就是沈星月的人。
如果沈星月让人选吴桓胜，吴桓却死了，以后沈星月在地球上的话语权就会被无限压缩，而他也能顺道卖她一个人情。
而第二次，大家都知道拜尔是他的人，先不说有了前9次强化的加成胜率很大，如果他连自己的人都不支持，说明他自己对手下都不自信，其他人更不会承认他的实力。
两次沈星月提出的答案，吴桓活了下来，拜尔却死了，这件事传出去，魔术师的威望将会直线下降，相当于削弱了他未来的实力，对华夏来说是件好事。
只是这些却是不能跟位面意识说的。
在位面意识眼里，他们这些人怕只是它豢养的用来帮他争夺资源的宠物，根本就不是平等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