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魏府的时候,跟魏君说了,不必再劳烦。”杨萦玉这举动,是直接拒绝了皇恩。
“等楚玉给曹沁治好了脸,你便和她进宫,替姐姐谢谢曹景明的药。”
“好。”他总是回答得干脆,她心里有了一丝异样。
她抬起头:“君绝,你从来都不问为什么吗?”
杨君绝点点头,柔和地一笑:“姐姐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杨萦玉听完,头一低,收了针口,剪断了线:“好了。”
“谢谢姐。”杨君绝看了看袖子,手工特好,都看不出痕迹。
“君绝,”她有点发怔地看着他,目光不自觉落在他红唇上:“你会用毒吗?”
杨君绝的动作,微微一凝,随即若无其事:“你又没教我,我怎么懂?姐,为什么不教我用毒?杨萦玉学一样就一样,我要学两样。”
杨萦玉哭笑不得,责怪道:“贪心。姐姐不跟你说过,用毒伤身,你怎么能学。”
“楚玉能学,我怎么就不能学?”
这个少年撒起娇来,杨萦玉向来抵挡不住,她怜爱地道:“你年纪小,用毒对你身体没什么好处。好了,我去忙了。”
杨萦玉起身就进了屋,难道,那晚真是幻觉?她贝齿咬了一下唇,有点失望,也有点惊心。
因为她已经不清楚,自己到底希望这吻是真的,还是希望它是假的。
安府中,一个小娃娃天天眼巴巴地坐在摇摇晃晃的树木上,看杨萦玉什么时候来接。他全然不知,自己成了杨萦玉心中的怀疑目标。
小娃娃望眼欲穿,偶尔生无可恋地看一眼树下的人。
“哎哟,乖孙女儿呀,赶紧下来!祖母给你做了红豆糕!”安老夫人在树下急得不行,素丹更是急出了一身汗,一来怕老人家急出病,二来怕这小公子摔了。
“不下!我要回家!”一一义正言辞地回着,在这里都是三天了,第一天还好,现在是越来越不开心了。
“郎主回来啦!”一个奴婢来报,素丹赶紧回身,只见安檀笑意盈盈,满面春风,似乎很是高兴。
“又闹了?”安檀望着死死搂着树木的一一,眉开眼笑,满脸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