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第三只手出现了。一根银针冷不防地插进他脸上的伤口,一阵尖锐的疼痛,令刘伯伦这个一米八高的男子也忍不住颤一下。
那根银针又迅速拔出来,一只纤弱的手继而轻轻捏了一下他脸上的疤痕,最后放开。
“可以了。”是清冷而又平静的声音。
刘伯伦的脖子一松,等他回过头的时候,身后已经没了人。
转弯处,百米之外。
“姐,可以治吗?”
“有点难。”
“那就不治。”
杨萦玉收起银针:“治。”
“可刘伯伦并不愿意。”刚才刘伯伦和二姐针锋相对之时,他和杨萦玉在暗处都听见了。
“人有自尊,等他想通了自然会愿意,凡事得有耐性。”
“好的。”
两个人的对话,在偏僻的小巷渐渐低了下去。
而太极殿上,又一颗白棋送到了。焕帝捏着棋子,问:“如今城中可有异动?”
“回陛下,没有。”
“既然没有,这颗棋是谁?”焕帝皱着眉头,难道她已经在身边安插了眼线?
眼见焕帝一天比一天敏感多疑,廖公公更是冷汗直冒:“兴许只是一步虚棋。”
“不、不是的。”焕帝捏着白棋,久久没有落下,“朕乏了,传松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