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木看着蕾姐检查,沉默坐在旁边另一块石头上。
半响蕾姐突然说:“你们贞家那个老大贞昊……是不是小时候受过伤啊?”
贞木凌厉英俊的脸上一愣,认真的回想了一下,说:“并无。”
蕾姐‘哦’了一声,“那我怎么瞧着他和个傻逼似的呢?”
贞木:“……”
蕾姐一边眯着眼贴在剑身上仔细打量,一边淡淡说:“我说话向来直你也别介意,我就是一老娘们,眼力见也没多少,不过是个圈里的人都知道严老狗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他手下那群人都是挨雷劈的畜生,你那大哥屁颠屁颠的跟着人家还傻呵呵的什么都给,我看啊~迟早死里面!”
“你们贞家那个倒霉的妈,还让你护着他?你护得住吗?你能活着出去就不错了。”
贞木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知道你在提醒我,谢谢你了蕾姐。”
“啧。”蕾姐知道他是个木头,也不多说了,把爱不释手的‘长风剑’递给他说:“好言难劝该死鬼,小心你那个弟弟。”
他们铸剑师对武器的那种锋芒和灵气特别灵敏,对人也差不多。
“我弟弟……”贞木摇摇头:“我弟弟是个好孩子,蕾姐你多想了。还有要是我死在里面这把剑就给你,你帮我照顾我弟弟把他带出来好吗?”
蕾姐的眼神上下扫了他一下:“哎呦~说什么呢,我可没有挑拨离间的意思啊,况且你都顶不住那我怎么能救你弟弟?”
表情少的贞木微笑起来,“蕾姐,别人不知道我还是知道你的本事的,你要不是为了那些名器也不会来这里。”
蕾姐白他一眼,又眼馋那他手里的长风剑,最后懒洋洋的应了。
“唉~我要是这次下去能见到‘廖越剑’和‘开明’,那我就算死里面也他娘的是笑死的!”
看她答应,贞木也松口气的笑了出来。
帐篷里,贞昊拿着扇子慢慢给自己扇风,一副八面不动的样子半合着眼睛听姓严的男人部署手下。
“小李,你手上功夫好,你和贞家小二哥贞木走在前面,有什么不对就立刻发信号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