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咳咳咳，少废话！”
唐三的声音显得非常勉强，似乎说出这几个字，都抽干了他全身力气。
空间培育系统内，唐三已经变成了血人，手指朝着吕洞宾点去。
然而这一指，就像戳在一块隐形的钢板上，每往前落下一点，他身上的压力就会暴增数倍。
他猛地将手指往前一按，天空中的盘古一指再次落下一分。
噗！
一口鲜血猛地喷出，唐三踉跄几步险些跪在地上，血液从每个毛孔里狂飙而出。
“这，这……”
吕洞宾睚眦欲裂，盘古一指的威压，让他连剑都拿不稳。
外界，如临一场洪荒劫难。
而空间培育系统中的唐三，何尝不是如同经历一场洪荒劫难。
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支撑不住了，哪怕有盘古炼体神通，哪怕炼化了一节指骨，他的身体也依旧在这巨大的威压之下，出现了触目惊心的裂痕。
他体内的仙气，更是在发动盘古一指的时候，就已经挥霍一空。
要不是自己体质及其强悍，他现在连尸体都剩不下。
这已经是他的全力一击。
然而旋涡中的盘古一指，还仅仅只露出一小截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