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可知晓我父亲下落?”纪空急切地问道。
“我未曾见过,不过方才在兰竹坊,一位友人说道近几日兰竹坊来了一位多年前的故人,因他见的是坊主,友人也不清楚他到底是何人,也不知清楚他的行踪。不过现在可以确定了,必是将军。”纪逊说道。
“那父亲定是在兰竹坊了,我去哪儿寻他。”纪空站起来说道。
“兰竹坊进出不易,必须要有坊内最四人之一允许方可进出。而这四人岂非是一般人能见到的,先是坊主无名氏,无人知道她姓名,能见到她的人,整个纪央也无几人。另外三人,有千玉刹和千玉罗,最后一位是我的友人风名扬,此三人是坊主的心腹,均是高人,武功深不可测。千玉刹的玉魔萧和千玉罗的玉魔琴,二人琴萧合奏时,杀气可撼动山河,万物皆可成为杀人之器,哪怕一滴水,一落叶都可成为利器。风名扬更了得,可用意念将人的魂魄化为灰烬。不说你进不去,就是进了兰竹坊也是危机重重。将军应该无恙,公子不必担忧,你们先暂住于此,跟我学些医道医术。”纪逊说道。
“先生,你既与家父是故交,那定晓得家父去兰竹坊的缘故。”纪空问道。
“我与将军之情,说来话长,我们二人幼时就有交往。幼时有一次,我在医馆门口被几个强壮孩子欺负,正好将军路过医馆看到,将几人驯服,给我赔礼致歉,我和将军那时便结义,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然天有不测风云,将军被奸人所陷,我却无能为力,几十年活在痛苦中,如今将军回来,我定倾尽全力,舍身为将军和公子谋事。将军何事去兰竹坊,我也不清楚。”纪逊惆怅而懊悔的说道。
“先生不必自责,事已过去,你与父亲是情义至深,父亲定会明白你的苦衷。”纪空安慰道。
“将军到了纪央,却不曾找我,想必还在怨恨我,我都无脸见他。”纪逊深深自责道。
“师傅,将军心若天海,怎会为此而怨恨你,将军没来看你,可能怕你受到陷害,不想连及于你。”晏机子说道。
“晏兄说的对,你与父亲深情天地可证,日月可鉴。”纪空说道。
“一会空儿和机子随我去兰竹坊拜访一下风名扬,再探问一下将军的下落。”纪逊对二人说道。